助理记下了，但没有立即去执行。

“子吟是我的员工，做的事情都是公司行为，”程子同说道，“石总想要讨公道，可以冲我的公司来。”

“我能伤她，是因为她心里有我，不然你也伤个试试？”

谁说不是呢？

他们都知道自己有可能来陪跑，却还能谈笑风生，在生意场上混，有时候也得演一演。

让他明白，她已经看到这份协议就好。

“你该不是还没吃药吧？”她问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再往前一点，是女人的衣裙，内衣……

符媛儿一阵无语，嘴角却不由地上翘。

车子穿过城市街道，往市郊开去。

“你别说话了，我怕你叫出其他女人的名字。”她有心逗他。

和严妍分别后，符媛儿才想起来，忘记问问她和程奕鸣怎么样了。

她的情绪越激动，表示她对他越在乎。

难道爷爷之前还没考察清楚？

那天他说，他们两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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