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一愣。

但神智竟清醒了些许。

回想起昨天晚上，也是在这个房间，傅云说出那句“真相会水落石出”的时候，脸上也是带着这种笑容。

“你是不是对你们那个失去的孩子一直耿耿于怀？”她问。

大卫也认真起来，“你告诉我，你想问于思睿什么问题？”

是啊，每个人都这么说，他们就是不相信，的确有人会使苦肉计。

“你不会胡思乱想就好，”程奕鸣将目光调回电脑，“你早点休息。”

“你呀……”他轻叹一声，大掌轻抚她的发顶，叹息的尾音里，都是满满的宠溺。

程奕鸣毫无防备，打了个踉跄，差点摔倒。

“度假。

严妍先去妈妈房里看了一眼，见妈妈正在睡觉，她走进了旁边的书房。

深。”

严妍先让妈妈坐在沙发上，才走出去查看情况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没法在道理上讲明白，就要找缺点，进行人身攻击了？

包括白雨的丈夫，程奕鸣父亲。

严妍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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