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她只是一个法医,哪里配得上你?” 她的声音很小,似乎又要睡着了,陆薄言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房间,把秘书叫过来看着她,这才放心的去了公司。
听不见他的脚步声了,苏简安才翻了个身正躺着,看了看书房紧闭的橡木门,闭上眼睛睡觉了。 第二天,很意外的是苏简安先醒来。
他倒希望苏简安有智商可以让他攻击。 比江少恺更先出声的,是陆薄言,苏简安不解的望向他:“为什么?”
苏简安这才睁开眼睛,乌黑的瞳仁终于有了一丝亮光:“吃什么?” 陆薄言上了车,汪杨正在抽烟,他看了眼汪杨。
“我知道你在国外兼修了犯罪心理学,别企图跟我打心理战。”苏洪远失去耐心,冷着脸说,“没有证据的话,我会来找你吗?” 苏简安吁了口气:“不去了,跟着你最安全。”
洛小夕摇摇头,想解释什么,却听到苏亦承冷笑:“你可以一边喜欢一个人,一边和另一个人开|房上|床?” 她是真的没看见,然而她这个样子在苏亦承眼里却成了无理和冷漠,他冷冷一笑,去看张玫的伤势。
苏亦承头疼的放下筷子,忍无可忍的说:“陆薄言,你管管你老婆。” 这些话多多少少都有恭维的意思,唐玉兰只是一笑而过,让她们多吃菜。
苏简安第一次觉得接吻是一件很神奇的事,可以狂风暴雨一样来势汹汹,也可以细水长流一样缱绻缠绵。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在这样的缱绻中被抽走了,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。 还有,她什么时候说过期待和他离婚了?
温热的,柔软的触感,像水蛭吸附在她的颈项上缓慢移动,她整个人被闪电击中了一样不能动弹。 被苏简安说中了,苏亦承发现自己除了回家无聊之外,无处可去。
下床走出房间,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。 沈越川差点晕过去。
唐玉兰叹了口气,走进房间:“薄言。” 实际上?
为什么又骗她? “很多人都说你们在一起了啊……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苏简安叹了一口气:“搞不懂你们这些资本家,会所开得这么偏僻,入会条件又苛刻得要死,偏偏还有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拿到会员资格……” 那股正在逐渐消散的阴沉,倏地又重新凝聚回陆薄言的脸上。
好不容易没人来找了,苏简安松了口气,就听见陆薄言玩味的说:“没想到这么多人认识你。” 苏简安为数不多的自信被陆薄言看得一点点消失了:“你是不是觉得不好看啊?”
苏简安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,大脑里似乎满是陆薄言低沉的声音,她差点哭了:“怎么抬啊?” 到停车场,陆薄言开了车锁,苏简安往后座走去,陆薄言把她拉回来:“你不知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,坐后座很不礼貌?”
苏简安微微张开粉唇,陆薄言给她喂了一颗蜜饯,腻人的甜把中药的苦压了下去,她皱着的眉总算松开了。 厨房的冰箱里有泡好的香米,苏简安取了一份出来,倒入砂锅,加水开火熬着,然后去处理海鲜。
他突然想把她吞进肚子里。 “嘭”的一声,绿植没砸中苏简安,盆子在地上碎成了一片一片,几个警察已经眼疾手快地上来控制住了蒋雪丽。
意思是怪他? 她突然冷下脸,径直朝着蒋雪丽走过去。
苏简安的脸莫名的有些热,不再和陆薄言争辩谁占的便宜比较多,跑下楼去了。(未完待续) 其实很想进去,因为知道陆薄言在里面。暗暗喜欢了十几年的人,就在那幢大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