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二话不说马上打给了中介。疼得鼻子都冒汗。

符媛儿想了想，他的说法也不是没道理。“那不如程总回去再把合同看一遍，然后我们再谈？”符媛儿冷笑一声。

他理所应当的点头：“对啊，我就是那个把前面挖空的同伴。”后来梦里就不会见到他了，只会反复出现与他有关的地方，与他有关的东西，她的泪水也不再那么多。

一辆加长奔驰缓缓滑至会所对面的街道，停了下来。但他知道于翎飞是大律师，跟她论法律法规，这件事到下个世纪也解决不了。

“您别实话实说了，您开门见山的说。”符媛儿打断她，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不耐。她将电话丢下，驾车离去。

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“媛儿来了，”妈妈立即招呼她到身边坐，“快来快来，就等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