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司俊风说得没错，他满手的老茧不是白来的。

祁雪纯的声音又响起：“助理，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，我的没电了。”司俊风怔然出神，忽然他一震而起，四下寻找。

“好了！”她高兴的拍拍手，敏捷的跳下车头。时间来到九点。

“那你得报警啊，太危险了。”祁雪纯担忧的说道。蒋文告诉女儿，别说她一个孩子了，他一个成年男人，也没法做主自己事情。

“足球学校？我不感兴趣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，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。”“好，好，你们乖，”司云拉起祁雪纯的手，不由分说，摁倒了狐狸犬的心脏处，“孩子这几天晚上总是叫个不停，雪纯你是警察，你给它一点定力。”

“不想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她想不明白这短短十分钟里，发生了什么事，即便是司云精神状态不好，但总也有刺激她的东西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