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色涨红,忙用手捂住胸口:“流氓!我走了。” 下班后,苏简安按时回到家,佣人李婶匆匆跑来找她。
苏简安满脸期待的笑:“那有没有赏?” 哎,这个谁能保证一定做得到啊?
“乖乖的别动啊。”她像哄小孩一样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 “昨天的慈善拍卖会上的事情,我都听我妈说了。”江少恺用两指托着苏简安的轮廓端详她的脸颊,“你真的被苏洪远扇了一巴掌?脸蛋怎么一点都不肿?”
是啊,她怕等不到,怕他不会来。所以,不如自己叫他不要来。 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,陆薄言站起来,伸手按了按她的后脑勺,她痛得倒抽气:“疼,你轻点。”
想了想自己被陆薄言挂在肩上扛着的样子,苏简安颤了颤,安分了。 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在一楼打开,陆薄言牵着苏简安走出了酒店,镁光灯突然疯狂地闪烁起来,一大群扛着摄像机手持话筒的记者冲了过来。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 苏简安还来不及回答,陆薄言就下车来扑向她,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低声说:“不要叫人,我要你。”
陆薄言难得看到她较劲的样子,也不提醒她误会他的意思了,勾了勾唇角:“你还要怎样?” 陆薄言点点头,回了房间。
“抱歉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他需要冷静一下。 仿佛全世界都因为这句话而变得美好起来。
可那种难得的冲动总会被理智压下去,现在陆薄言让她跟着去公司,她只得拼命压抑着那股激动,免得被陆薄言看出什么来。 但今天睡得实在太过了,她忙翻身起来洗漱过后下楼。
昨晚醉得不清不醒时,陆薄言说今天要带她来买衣服,买到把衣帽间的衣柜都装满。 记者们沸腾了,这下韩若曦的脸该火辣辣的疼了!
是那种……为在乎的人做了一件小事的自我满足感。 公寓的楼下,沈越川无事可做,正和队员们讨论他们家的小嫂子,队长首先看见陆薄言抱着苏简安出来,惊得下巴差点掉了,忙忙示意其他人看过去。
“两个人。”陆薄言说。 “你胆子真大。”凶手阴冷的笑着说,“居然敢在三更半夜一个人来这里。”
苏简安瞪了瞪桃花眸,不明就里的把手交给陆薄言,压低声音说:“我给你和女朋友独处的机会,你在干什么?觉得休息室的灯光不够亮,需要带上我这个电灯泡?” 陆薄言蹙了蹙眉,随即说:“这很正常,你不用这么意外。”
他走过去掀开被子,苏简安捂着脸趴在床上埋怨他:“你干嘛给我衬衫啊?睡衣不合身也比这个好啊,我以后再也不来你们公司了。” 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
陆薄言真的吻了她,寂静中,她甚至可以听见他的心跳。 苏简安呼吸一滞,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了,脑子混混沌沌的不能思考,只好伸手推了推他:“有话好好说,别靠这么近。还有,这里不允许停车的。”
菜接二连三的端上来,彭总给了洛小夕一个眼神,洛小夕心领神会,用公筷给苏亦承夹菜,声音娇得能让人骨头都酥了:“苏总,你一天工作肯定很辛苦,要多吃点哦。” 她不知道陆薄言对她是什么感觉,不确定陆薄言是否喜欢她。
不过既然他这样认为,她还就真有事了 现在不止是洛小夕和苏简安在猜测她和苏亦承的关系,整个承安集团都在猜,这些苏亦承也都知道。
当然是因为他是从那里毕业的。 陆薄言的胸腔里本来还有一簇怒火,但苏简安五个字就把火浇灭了,她再对着他笑,那簇火苗就怎么都再燃不起来。
毕竟能和他结婚,她已经感到满足。 隔壁卡座,苏亦承起身,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