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就是”萧芸芸走到沈越川跟前，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说，“这件事不是我们科室的，是神经内科那边的！”关于他和萧芸芸的关系，其实他什么都没有说，一切都是刘董自己脑补的。

“……”江烨第一次在苏韵锦面前露出愣怔的表情，不可置信看着苏韵锦。第二桌，是陆薄言和苏简安，还有几位和苏亦承关系不错的损友，一个个变着法子想灌苏亦承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懵一脸，半晌接不上话。一起过来的还有好几个实习医生，见状都站了起来：“芸芸，我们跟你一起去。”他们让高职称的医生尽管点菜。

沈越川也没想到萧芸芸的关注点在这里，扬起唇角：“怎么，吃醋？”沈越川自问目光足够毒辣，可是此时此刻，哪怕苏韵锦近在眼前，他也完全揣摩不出苏韵锦的情绪，苏韵锦到底想跟他说什么，也就无从猜测。

沈越川没说什么，挂了电话。他揉了揉苏简安的手：“穆七比你更需要尽快确定许佑宁的身份。在保证许佑宁不会暴露的前提下，我会让越川试着跟她联系，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回去卧底的。有答案后，我第一时间告诉你，嗯？”

这不是一个好问题。可是苏韵锦怕太熟络会吓到沈越川，太生疏又会伤害沈越川。于是只能折中选择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。“可不可以迟两年再说啊？”萧芸芸笑嘻嘻的说，“等我读完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