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燃了一只蜡烛，偶然在厨房角落里找到的，只剩下两厘米左右。

她觉得应该自辩一下，并没有参与祁雪川做的事，但她说不出话。

司俊风根本没在公司。

傅延点头，“你们是不是差点成功了？”

她没隐瞒了，从傅延说起，说到今天这事。

“爸妈，你们先去忙吧，”祁雪纯不想他们将同样的话，再跟司俊风说一遍，“这件事以后再说。”

她的怒气无处可发，“你尽管维护她吧，哪天怎么被她害死都不知道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程申儿，我乱说的，”他追上来，“你就当我喝醉了，我送你回去……”

程申儿看了他一眼。

她忍不住凑上前，往他脸颊上亲。

说了这么多，肖姐这最后一句，还算像样。

“老大，我能用我的一个秘密，跟你交换一个秘密吗？”她忽然问。

“你去了J国之后有什么打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蹙眉：“什么人雇你？”

脚步站定，她也眸光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