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话，怎么听都有一命换一命的意思。

沈越川冲着陆薄言和苏简安招招手，也像其他员工那样跟他们打招呼：“陆总，苏秘书，新年好。”

剩下的，陆薄言自然知道该怎么做。

“不能这么草率地下结论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我还是认为康瑞城会留后手。”

然而，真实情况，比康瑞城预料中要严峻很多。

“嗯？”陆薄言不解的看着苏简安。

念念接过袋子，发现有些沉，他提不住，只好向穆司爵求助。

高寒示意穆司爵坐，开门见山的说：“我们发现一件事。”

这时，康瑞城才意识到，或许他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静。

“噢。”相宜眨巴眨巴眼睛，马上不哭了。

陆薄言并不忙着哄两个小家伙，而是先打了个电话，让人删除刚才的会议记录。

“好。”东子说，“城哥，我们喝一杯？”

“……”康瑞城的神色平静下去，“嗯”了声，又问，“哪来的？”

他把邮件里的附件打印出来，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仔仔细细地看。

唐玉兰摆摆手：“薄言还没回来，我睡不着的。”

“哼！”苏简安直截了当地说，“你是想我利用身份压一压乱抢资源的女艺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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